又是为三哥心动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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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扬]乡村爱情——虾爆鳝面

这一觉睡到了日头偏西,橘黄色的夕阳洒进窗里晃在他们一家三口的脸上晒得莫三妹一搂被子把两个人都蒙在里头,晾晒了一上午的被子有那种特殊的味道,混着他和三哥身上的汗味儿倒是不难闻,就是闷得人有些喘不过气。

叶子扬拍拍三哥的胳膊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早就醒了的小羊羔见被子里探出来的爸爸瞬间咧着嘴奶声奶气的笑着,笨拙的翻着身像个小虫子似的扭着身子试图靠的更近一些,夕阳映在他稚嫩的小脸上显得愈发纯真可爱,就像书里说的从圣光中走出来的小天使一样,让他忍不住捏了捏儿子柔软的颊肉。

“睡醒了?”莫三妹听见他们父子两个的笑声也从被子里钻出来咕哝一声,“再躺会儿,困…”

“不急,躺着吧。”

他和三哥都是一样,在学校站着讲一天课倒不觉着累,出去玩了几个小时腿酸的不行小羊羔闹了觉就赶紧回了家,结果一家三口沾了炕就都睡过去了,齐齐整整的睡到了太阳落山。

莫三妹眯了一会儿也醒的差不多了撑着脑袋看着他们父子两个,小羊伸长了手把影子投在炕柜上,手指游鱼一样动来动去的,引的小羊羔抬头去看,小脑袋动来动去跟着影子咯咯笑,酒窝与小羊如出一辙,看着怪好玩的。

张开的指缝忽然挤进来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没等叶子扬反应过来就被三哥勾着肩膀堵上了嘴,像尝着什么新鲜东西一样细细探索,温柔细腻的磨人……

尽管他们亲密了不知多少次,可毕竟是在小羊羔面前叶子扬还是羞的半张脸都埋进了被子里,抬头就看三哥舔着嘴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三哥…想什么呢…”
“咂巴咂巴你嘴里的书香味儿。”
“胡说八道…”叶子扬羞红了耳朵又将被子往上提了提,眼睛却诚实的笑弯了,“满嘴韭菜味儿,哪有什么书香。”

莫三妹被他这一句逗得趴在他肩膀上闷闷的笑个不停,大腿一伸夹住了恼羞成怒的小羊在被子底下踢他的腿,听着人在被子里咕哝着什么坏胚流氓的骂着更是笑出声来,逗得一边的小羊羔也跟着咯咯乐。

酒酒跟着他们跑了大半天也累了,趴在摇椅上蜷着身子睡着,听见动静懒散的汪汪叫了两声提醒了屋里那两个还在被窝里躺着胡闹的人。
“谁来了?”
叶子扬匆忙坐起来把脱在炕柜边的衬衫穿上一粒粒的系好扣子,又捞过外裤套在腿上下地边穿鞋边系腰带,回家的时候太困了,匆匆脱了衣服只穿一件背心裤衩就钻进了被窝,也没想着万一家里来了人多尴尬。三哥倒大咧咧的不在乎,穿着他那个深蓝色的背心靠在窗台上懒散的不愿起。
“楠笙和烦人精来了,你慢慢穿,老子去门口拦他们一下。”
“穿好了,系个腰带就行了。”
平时慢吞吞的,现在倒是够快,莫老三眼里含笑,上下扫了小羊一眼自顾自的把被褥枕头卷在一起推到窗台边上,又躺在了被褥卷上打起了哈欠。
“刚醒?”
林楠笙扶着立文进屋的时候就看三哥大张着嘴打哈欠,见他们来了也没坐起来,只指了指炕头让他们俩坐。
“可不么,在山上转悠累了,回来先蒙头睡了一觉。”

徐立文瞧见子扬通红的耳朵翘着嘴角偷笑,结果被事主瞧见了,不轻不重的在脑门上拍了一下。
“吃桑葚么?”叶子扬难得嘴快的把楠笙的话头堵了回去,“在山上摘的,可甜了。”

别看咱们林少将平时总笑着在一边作壁上观,立文一吃亏可就不是这老神在在的狐狸样了,打这一下都不答应。
算了,随他们闹吧,林楠笙叹了口气坐在炕边捏了捏小羊羔踢来踢去的小脚丫。
“走啊三哥。”
“搞么斯去啊?”
“我朋友送来几条鳝鱼和活虾,我做了虾爆鳝面,咱们俩把面端过来吃。”

虾爆鳝面?叶子扬一下子来了精神,他在家的时候经常去一家杭帮菜的馆子吃面,楠笙还有这一手么?
叶老师的表情太过明显,林楠笙挑挑眉看向低头穿鞋的三哥,这叶老师有什么都写在脸上也太好懂了吧?不像立文,看着傻呆呆的,其实比谁都精明。
“我俩都是浙江人,从小吃到大的,自然也会做一顿解解馋。”
要不老纪也不能就为了送这两桶鳝鱼活虾费这么大心思。
“子扬,去院子里吃吧?”
屋子里只剩他和子扬两个,徐立文靠在炕柜上摸着跳到他腿上趴着的暖暖笑眯了眼,显然也对今天这顿晚班格外期待。
“坐炕上吃累得慌。”

确实累的慌,叶子扬摸了摸立文短短的像毛栗子似的头发,四个大男人坐炕上腿都伸不开,尤其立文身子重不方便,肯定更难受些。

晚风清凉,叶子扬怕小羊羔吹了风拿了条薄被把伢包好才抱了出来放在筐里让坐在旁边的立文看着,又自顾自的回了屋抹布擦了擦桌子。
他瞧见立文的眼睛一直往竹篓里的桑葚上瞟笑了笑,回屋找了个搪瓷盆,坐在院里把树枝上的桑葚一个个的摘下来。那树杈上的桑葚长得又多又密,两个小杈还没摘完搪瓷盆就满了,拿回屋里用清水洗了几遍,又换了淡盐水泡着,等一会儿吃完饭了让楠笙立文他们拿回家就能吃了。
“喏,先给你洗了几个解解馋。”

叶子扬知道立文馋嘴,特地用盐水洗了几遍才端给他吃,山里长的果子虽然没有洒过农药,但还是有些脏东西沾在上头,多洗几遍吃着也放心。
“谢谢子扬!”
徐立文小心翼翼的吃了比小羊羔手指还长一点的桑葚,生怕弄到白衬衫上,又怕把牙和手指染的紫黑,吃的别别扭扭的,看的叶子扬只想笑。
他刚才在山上吃的时候倒忘了这一茬,还被三哥明里暗里的笑话好一会儿。
“回来了。”
叶子扬见三哥手里那比锅小一圈的铁盆吓了一跳,知道的是用来盛面的,不知道还以为他们俩去洗衣服了呢。
“怎么煮这么多啊?”
“难得做一回,煮少了怕不够吃。”林楠笙把两条鳝鱼和一小盆活虾递给刚把面盆放下的三哥,笑着坐在立文边上逗了逗小羊羔,等着叶老师把碗筷拿来。
“这就吃上水果了?”
“子扬给洗的,说先吃两个解解馋。”

桑葚这东西就是这样,无论怎么小心都会像报复似的在嘴巴和手指上留下擦不掉的痕迹,像钢笔墨水似的。林楠笙拿他没办法,只捶了笑的直哆嗦的莫老三一拳去厨房舀点清水把手帕打湿给立文擦他乌黑的嘴巴。

叶子扬拿了四副碗筷放在桌上让他们先吃,自己回厨房夹了些小咸菜端出来放到桌子中央。
“不是让你们先吃吗,怎么都不动筷子。”
“都是人齐了才动筷,哪有先吃那么一说。”
徐立文笑眯眯的先三哥一步把那碗虾仁鳝鱼最多的面推到子扬面前,挑衅似的对他呲着牙笑。

染上色被你笑话怎么了,子扬照样最疼他!
莫老三被他这一噎气鼓鼓的瞪着眼睛瞪了半天埋着头吃面泄愤。老子吃光你的面,饿死你们!
“三哥,这都快清明了,你的木雕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只差上色了。”莫老三大口大口的吃着面,直到在桌底下被小羊踢了一脚才慢下来,把满口的面咽干净了才抬起头,“正好,你俩晚上多待一会儿,帮老子把衣服上了色再回去。”

他们那衣服上又是杠又是星的,干这一行的注重这个,画错了就不好了。

楠笙煮的面再多个人吃都够了,叶子扬被半哄半逼的吃了两碗面就撑得胃都鼓起来了,看楠笙还要给他夹一口赶紧抱着大碗回了厨房,虽然楠笙的虾爆鳝面做的是那么个事,但解了馋就算了,吃这么撑晚上肯定要难受的啊,他们两个在桌上他不好意思把碗推给三哥吃他的剩面,又忍不住嘴馋,给自己撑到这个样三哥晚上肯定要笑他了……

小羊羔有些闹了,他从屋里把三哥的木雕颜料拿出来的时候就看三哥抱着伢夹了一筷头面往嘴里送,赶紧把东西放到一边从三哥手里把儿子接了过来。

估计也是放在筐里躺的不如炕上舒服,三哥抱的姿势也有点别扭,被叶子扬温声温气的一抱起来就乖的不行,一直伸着脖子要和爸爸贴脸脸。
“你别让他踢到,刚吃饱踢肚子该难受了。”
莫老三打了个饱嗝靠在椅背上,看这两个吃起饭来慢条斯理的两个也推开碗不吃了才站起来把桌子收拾了。
“我刷吧三哥,铅笔和颜料都拿出来了,趁着天亮着赶紧和楠笙涂色去。”

三哥的木雕做的不大,一只手就能托住,而且也并没有多么精致,两个带着大檐帽的小人儿也只能凭着高矮才能认出哪个是庞嘉哪个是杨志。可林楠笙捧在手里的时候却只觉得心里酸软,忽然想起了他和立文结婚时赵京隆的媳妇用金线红绸绣的那幅百喜图,赵京隆求老顾给写的喜字,他媳妇绣了两三天才完工又让老纪帮忙装裱了,过年那会儿他们回了上海他媳妇又把给栗子准备的衣服包被送到了家里,加上蓝小姐送的穿到明年也够了。
“三哥,警服难一点,不然画他们那种执勤背心呢?”
“绿了吧唧的那个?”

他们两个在一边忙叨他们的,叶子扬抱着小羊羔在院子里四处溜达着消食,徐立文自告奋勇的让子扬拿个大盆来把那些桑葚摘下来,直到天色彻底黑了才端着子扬洗好的那盆桑葚和楠笙一起回了家。

“三哥,明天辛苦一趟,把这些桑葚给各家分了。”
“行。”
莫老三锁了院门把院里的树杈子踹折了塞进了炉灶里当柴火烧了满满一锅水留着一会儿擦身子洗脚用,听见屋子里的笑声也待不住了,回屋爬上炕看着小羊羔在小羊手里捏圆搓扁也忍不住笑,捏着小羊的腿肉撩闲。
“吃撑了吧?”
他伸手摸了摸小羊的肚子,有点像刚怀孕那会儿,倒还蛮怀念的。
“你也不拦着我,眼睁睁看着我吃那么多!”
“这不是看你爱吃么。”
今天这一顿算是小羊吃的最多的了,连怀孕那会儿都没有今晚能吃,再说嘴馋偶尔吃撑一次也没什么。
“楠笙还拿了鱼虾来,明天没什么事就拿去师父家炖了,找建仁老陆他们喝一顿,行不行?”
“行,家里没有酒了,你自己去买。”

水热了,莫老三先舀了一盆给小羊羔洗了洗给他换了身小衣服,去年在大集上买的那件鹅黄色的小衣服能穿了,哪怕那时候他觉得这衣服已经够小了小羊羔穿着还是得把袖口挽起来。
趁着小羊喂儿子的功夫莫老三把儿子换下来的衣服袜子洗净了晾在了院子里,又给锅里添了点水,动作利落的拧了个毛巾给自己从头到脚洗了一遍。

小羊羔已经睡了,叶子扬头发还没干,坐在炕上搓热了精油给三哥揉着臂膀,可落在莫老三眼里却更像是撩拨点火。他向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人,更何况大周六的,不做些什么也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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